第602章 嫉妒_绝宠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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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嫉妒

  上一章提要:...太妃吩咐了一通后,许是累了,歪靠在了软榻上,心神有些不宁,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胡嬷嬷走了过来,帮她轻轻按着鬓角舒缓疲惫。宁安太妃淡淡道:“本宫大概不是个好母亲,云昌小的时候,本宫就对她要求颇严厉,本宫希望她能变得强大。”“可没想到她以后的路居然越来越走得偏了几分,不思进取,得过且过,还喜欢上一个下贱的护卫。”“娘娘不必伤心,生在皇家哪里还能保持得住那一份儿童心和天真?是公主殿下不理解您的良苦用意,一步错步步错。”宁安太妃缓缓闭上了眼睛,沉沉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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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四章提要:...着的那个老女人。“虎毒尚且不食子,太妃娘娘当真是颠覆了本王对这句话的认识。”“本王且问问太妃娘娘,现在您坐着的位置,可是云昌亲自给你铺就的,您坐得心安吗?”宁安太妃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分,随后缓缓压制了下来叹了口气道:“王爷何必这般咄咄逼人。”“当初若不是王爷苛待她?她焉能会死?”“哈哈哈哈……”斛律钦不禁大笑了出来,都笑出了眼泪,点着宁安太妃的鼻子道:“我且问你,那个渔村里的人是不是你杀的?云昌她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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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六章提要:...,兜帽将脸面遮挡的严严实实。直到走进了暖阁里才将头上裹着的兜帽摘了下来,正是陆婴。“母亲?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沈钰珠忙站了起来,迎了过去。她忙扶着陆婴的手臂,不想陆婴的胳膊还在微微轻颤着。陆婴此番是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似的,带着几分失魂落魄的样子,倒是将沈钰珠狠狠吓了一跳。“母亲,您这是怎么了?”沈钰珠忙将陆婴扶到了床榻上坐好,命张妈端了热茶来。陆婴接过了热茶抿了一口,这才身子里有了些热乎气儿,发自心底的寒意散了些。沈钰珠早看出了陆婴的不对劲儿来,命张妈带着屋子里几个服侍的丫头出去。张妈应了一声,带着人走了出去,随后将暖阁的门从外面关了上来。沈钰珠坐在了陆婴的身边,握着陆婴冰凉的手道:“母亲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珠儿!”陆婴反手紧紧抓着沈钰珠的手,抬起头定定看着她道:“母亲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和你说。”“这件事情藏在母亲的心头已经快十几年了,我这心里实在是藏不下了。”“别的人,要么是不能说,要么是不敢说,只有你是个能撑住事儿的,母亲只能求到你这边来了。”沈钰珠狠狠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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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八章提要:...身子却僵到了极点。此时房间里的气氛也稍稍有些凝滞,慕修寒冷冷看着坐在对面的济北王赵炎。他此时真的面对这个人的时候,慕修寒甚至都有些失了分寸。赵炎穿着一袭纱质素白长袍,一袭长发随性的散落在肩头。莫说是大周王爷该佩戴的五梁冠没有戴在头发,甚至连头发都懒得束起来。只在腰间束着一条墨玉缎带,松松垮垮斜坐在小几边。虽然这样一副恣意潇洒的样子,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可是两鬓间的花白鬓发到底是显出了几分风霜。慕修寒冷冷盯着他,这些日子他根据慕依依提供给他的那些线索,还有从魏氏身上发掘出来的蛛丝马迹,终于派天机门的人查出了最核心的部分。可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竟是这样的结果,这让他一时间惶恐不安到了极点。“我娘的死是不是你促成的?”慕修寒声音中含着万般的霜色,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杀了。赵炎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冷冷笑了出来:“呵,慕世子真的是厉害,这么久远的事情竟是也能查得清清楚楚的。”“你这天机门的茶水不错,”赵炎全然没有了在乾元帝面前的谨小慎微,胆小懦弱,眉眼间自带着几分风流韵味。“说!”哗啦一声,......

  上九章提要:...得下。他割掉了自己的舌头,混进了你的府邸里做了一个花匠。”斛律长风脸色更是暗沉了下来,他也当真是犯贱。虽然那个女人早就怀了别人的种,可他还是对她不死心。他几乎将她宠上了天,想到她不适应大漠的环境,还招募了很多大周的花匠到他的王府里。不过招募到他王府里的花匠只有一条规矩,必须是哑巴,他不想自己的王妃和大周的人有任何的联系。哪里想到那个护卫居然割掉自己的舌头混了进来,这份儿魄力倒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就这样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最爱的人和别的男人在花园里时......

  上十章提要:...顾落霞扫了一眼完全失态的沈钰珠,忙掩饰着笑道:“钰珠,我知道你对我好,可也没有必要替我瞒着这些。多谢了。”沈钰珠被顾落霞的话硬生生抵着,都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了。斛律钦上前一步看着乾元帝道:“陛下,为今之计最当紧的便是这和亲的事情,还请陛下尽快决断。”乾元帝眉头蹙了起来,看向了面前跪着的顾落霞还有一侧脸色带着几分焦灼的斛律长风。这事儿怎么瞧着都不对劲儿,可现在柔然和大周议和的事情才是最最要紧的,男女之间的儿女私情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他缓缓道:“宣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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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仪外面的官服已经被除去,只剩下了一件素白色长袍。

  因为刚刚过了刑,长袍上浸了血迹,看着触目惊心。

  本来从外面送进来的笔墨纸砚,是为了让沈知仪写下他怎么勾结柔然王爷谋害皇上的,此番却被他用来练字儿了。

  突然牢门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推开,缓缓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

  正是大理寺寺丞张鲁张大人,这位爷在大理寺一直是混吃混喝的存在。

  没有大功,也没有大过。

  只是为人平庸,只能做一些整理卷宗的事情,大案要案一件也断不了。

  仕途上唯一的亮点,便是他的资历很老。

  比成铭成大人还要早一些来大理寺,实在是没有建树,每次官吏考核总是升迁不了。

  成铭成大人为人豪爽,洞察秋毫,培养了很大一批大理寺的优秀人才,比如他最得意的门生杜子腾。

  故而成铭在大理寺的时候,张鲁只能忍着。

  好不容易,成铭莫名其妙地将自己吊死在大理寺牢狱中,他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

  最起码他在这大理寺也是老资历了,怎么也得升迁为大理寺寺卿。

  不想横空被杜子腾抢夺了去,他当真是狠毒了。

  只是天无绝人之路,杜子腾没做几天寺卿就被人给杀了。

  彼时他不敢当众表达自己的欣喜之情,关起门来,开开心心买了酒,让妻子张罗了一桌子好菜,搂着两个小妾喝了一晚上,当真是惬意。

  大理寺连着死了两个寺卿,其余的京官都不愿意来,这下子轮也轮到他张鲁了吧?

  哪里晓得七皇子突然从遥远的泉州调来了一个年轻人。

  这个人论资历远远不如他,论才学也就是进士科及第而已,不想骑到了他的头上。

  他登时气得头晕眼花,硬生生病倒了。

  张鲁为了赌气,将手头的一应文书工作全部丢下,也懒得整理,倒是要看看他沈知仪一个人能不能整理出那么多的案卷。

  没想到的是,等他在家里呆够了一个月后,来到大理寺一看。

  这个沈知仪非但没有手忙脚乱,甚至将二皇子谋反一案的卷宗全部整理了出来,还成了皇上的宠臣。

  这下子他即便是心头一百个一万个憋屈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如今他等待的机会又来了,沈知仪居然犯了案子,而且还触及了宁安太妃的霉头。

  张鲁脚下的步子不禁沉重了几分,耳边传来宁安太妃身边亲信的话。

  只要逼着沈知仪认罪画押,并且将这罪状牵扯到七皇子的身上。

  沈知仪将会万劫不复,以后大理寺寺卿的位置就真的是他的了。

  宁安太妃还说,三皇子若是能上位,他就是三皇子的肱骨之臣,少不得封侯拜相。

  想到这里,张鲁激动了起来,身子都微微颤抖着。

  他咳嗽了一声,此时将不该有的颤抖强行压制了下去,当务之急还是让眼前这个男人招了才是。

  “沈大人,别来无恙啊?”

  张鲁看着沈知仪浑身的血迹,眼底多了几分快意。

  沈知仪手中的笔并没有停下,耳边张鲁的冷嘲热讽与他来说就像是一小股微不足道的邪风,一掠而过。

  张鲁一看沈知仪压根就没有理会他的打算,登时脸色变了变,冷冷笑了出来。

  “你事到如今还这般猖狂,对你有什么好处?”

  张鲁气呼呼地走上前狠狠盯着沈知仪道:“沈大人,你也是个聪明人。”

  他刚才已经对沈知仪动了刑,不想此人的骨头这么硬,就是不肯招供。

  他都将宗人府里的刑具挨个儿用了一遍,这个人就像是铁打的一样,硬是连一声疼痛都不喊出来。

  其实他根本不懂沈知仪,沈知仪之前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人,那份儿痛可比现在的痛还要难挨得多。

  经历过最痛楚的事情,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随着陆元淳的死去,他的心也被挖走了,一个没有心的人哪里会疼?

  张鲁吸了口气,声音放缓了几分,带着一丝丝的诡异。

  “沈大人,虽然你刚来大理寺没有多少日子,可本官也将你当成是自己人。”

  “你想想,如今七殿下和三殿下势同水火,你一个外人何必纠结?”

  “这一次只要你说真话,是七皇子在背后指使你这么干,让你在斛律钦和你母亲之间牵线搭桥,你一旦说出幕后指使者,太妃娘娘就会放你出去,你的母亲也会没事的。”

  “沈大人?”张鲁弯腰站在了沈知仪的面前,笑得阴险至极。

  沈知仪手中的笔终于停了下来,抬起头看向了面前的张鲁。

  他一向木讷不善言辞,即便是之前和陆元淳在一起的时候,心头纵然甜蜜至极也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来。

  在他的人生哲学中,说得多不如做得多。

  张鲁一看沈知仪终于有了反应,忙笑道:“沈大人觉得如何?”

  “只要你将真相写……”

  “张大人,”沈知仪冷冷看着张鲁,“太妃娘娘花了多大的代价买了你这条老狗替她效命?”

  “你……你说什么?”张鲁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地凝在了那里。

  在他的印象中,沈知仪虽然不苟言笑,可对待属下分外的公道和善。

  即便是属下犯了错,沈知仪能帮着解决也不会责怪半分。

  大理寺上下一直认为他性子好,从来没有听他骂过人。

  此时张鲁被骂成了这个样子,他一时半会儿竟是反应不过来。

  沈知仪重复道:“我说你这条老狗到底得了多少好处,颠倒黑白,对朝廷命官动私刑?当真以为没有王法了吗?”

  张鲁这下听明白了,脸色巨变抬起手点着沈知仪的鼻尖,咬着牙道:“沈知仪,你当真是要寻死不成?”

  “来人!给本大人拖出去,今日不信你不招!”

  沈知仪缓缓站了起来,冷冷瞧了一眼已经气急败坏的张鲁。

  “张大人,皇上是将我下狱,可没说要对我动刑,你当真是好胆量。”

  张鲁心头一慌,乾元帝对这厮是有些高看的,当初还专门将他带到宗人府,毕竟宗人府的人不敢乱来。

  估计乾元帝也没有想到,宁安太妃会插手这里,还要屈打成招。

  可这件事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他张鲁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罢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张鲁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紧紧捏着的绢条,上面写着一行字儿。

  若再不招供,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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