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 67 章
众人争执间,方才一直梦呓的张珊突然如同断线重连一样抬起头径直朝房间门口走去。
“张唔？”夏油杰刚想唤张珊，就被天内理子和五条悟从后面捂住了嘴。
“嘘！”天内理子竖起食指，“小声点，听说梦游中的人是不能被吵醒的。”
“杰你先别出声。”五条悟也竖起食指,“你难道不想看看张珊要去做什么吗？”
伏黑甚尔靠在门旁看着张珊的背影：“我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我只知道你们再这么磨蹭下去就什么都免谈。”
就这几个小鬼耍宝的功夫,张珊人都快消失在走廊尽头了。
“都是杰的错！”
“都是你啦夏油！害我们耽误这么久。”
“怪我咯？”
本来在纠缠中的几人连忙越过伏黑甚尔冲出门。
张珊倒是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切确的来说，是他们并没看见张珊做了什么事情。
因为只是经过一个偏僻拐角，张珊就站定，手中就多了什么东西，因为她背对着众人,天内理子他们无法确认她手中多了什么。
似是感应到了众人心中更多疑惑,张珊转过身来，怀里抱着的是一只沉睡的小黑狗。
她不仅完全不对跟踪自己的一行人表示惊讶，也没有发表任何关于刚刚她那些奇怪举动有关的感想和言论,只是抱着那只微微打鼾的小黑狗,面上依旧是她那“自然”到了如同假面一样的不自然微笑宣布:“以后这就是我们夕阳红的护卫了，就叫小黑。”
这次的抽奖的结果总体而言章珊还是很满意的。
虽然她期间又抽出两瓶除了手动加特效外没有任何卵用的灯泡药水——考虑到它的特效能力，章珊觉得“手电筒药水”或者“探照灯药水”这个名字更适合它,但她对抽出来的另外三个东西填补了她抽出两个灯泡药水的悲痛的心，甚至还在上面盖了一座滕王阁。
她抽到了两瓶不同效果的伪装药水,不过她最感兴趣的则是那只小黑狗。
【道具：（宠物）种花田园犬幼崽x1】
【描述：您的看家护院好能手，对您绝对的衷心耿耿,还比宠物犬更容易养活,奖励只需一根肉骨头。】
那身黑色的皮毛和竖起的小耳朵,让章珊不由得想起了儿时家里那只看她长大名叫“小黑”的大黑狗。
原本章珊的爸爸和妈妈都是在家里养了不少猫狗的,但因为后面家里的猫误食了吃了老鼠药的耗子在章珊出生没多久后就全部去世了,章珊妈妈被伤透了心从此几十年再没养过猫，所以章珊的记忆里就只有家里的那几条种花田园犬。
即便如此，那些种花田园犬也陪伴着章珊度过了一个丰富多彩的童年。
随着狗子们一个个寿终正寝，家里的老房子也被拆迁，章珊的爸爸妈妈们也就离开老家在现在的地方重新买了一套房，而正好大学毕业且经济独立的章珊则自己在外独自居住。
鬼使神差的，章珊给这只小黑狗起名叫了“小黑”。
也算是给陪伴了她一整个童年的伙伴一个纪念吧。
屏幕外的章珊陷入往昔回忆感慨万分，屏幕里的众人面面相觑满脸懵逼。
也不是说他们不让狗看门，要知道他们夕阳红保安队的主要成员还是有翼类呢，与之相较狗看门反而属于正常人可接受的范畴。
但问题在于那狗是怎么来的？
首先不可能是流浪狗，因为自从那群小鹅崽们换上白色的羽毛战斗力拔高一个档次后，坐落荒山野岭的夕阳红甚至连老鼠鲜少见到，别说自己跑过来的流浪狗了。
也不可能是夕阳红内员工养的，在刚刚之前整个夕阳红内的唯一犬类就是作为伏黑惠式神的一黑一白两条玉犬。
和被放在礼盒中被寄来出现在门口的大白不同，这只小狗就好像是凭空出现在不，等等。
伏黑甚尔猛然想起，之前张珊接来另外五只鹅崽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独自一人离去，再见时就已经多了五只生龙活虎的鹅崽。
当时并未多想，此时却意识到这事不太对劲。
如果凭空出现的是瓶瓶罐罐或者奇怪道具之类无生命的东西，伏黑甚尔还能将其理解为是张珊用了某种手段——比如像他使用丑宝贮藏咒具一样，亦或是某种构建术式造成的成果，或者干脆就是张珊背后的那个整体不明的势力抑或人物利用上述手段做到的。
但如果是凭空创造生命体，那概念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会让伏黑甚尔控制不住联想到另一个同那些鹅和狗一样几乎也是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命——张珊本身。
不仅仅是伏黑甚尔一人因为这个猜想寒了骨髓。
到底是离张珊最近的人，伏黑甚尔感受到的事情，天内理子、夏油杰和五条悟自然也能发觉，所以这次五条悟和夏油杰带来的关于张珊过去的资料虽然并无详尽能派上实际用场，但这对众人而言也有着极大的意义。
这代表张珊之前的记忆不是被伪造的、被生成的，而是确实存在的，她不是一个从未拥有属于自己过去的可悲人造生命。
对众人而言，张珊就像是一个酒瓶船艺术品，张珊本身像是一个外形完美却质地浑浊透的玻璃瓶，而她的秘密和背后的真相就像是其中那艘精美的瓶中船，虽然不能清晰地看到它的形体和细节，但那瓶中海水里仿佛栖息着勾人心魂的塞壬，不断勾起人们强烈的好奇心去一探究竟，但唯一能够看到这艘瓶中船的方法就只有打碎那个玻璃瓶。
种种迹象表明，制作了张珊这个精美艺术品的“艺术家”一直在注视着张珊，给张珊定下了“不能说出秘密”的规则，却又不约束张珊暴露自己异常的举动，就好像是在催着他们这些近距离观赏这件艺术品的观众不要按耐住他们的好奇心，打碎这个玻璃瓶，取出瓶中船一探究竟。
以此来取悦自己。
这令人作呕的恶趣味和恶意让意识到这些是的他们脊背生寒，所以在张珊重新出现在夕阳红之前，五条悟他们就一会决定绝不会去探知瓶中船的真相。
比起不知全貌的瓶中船，他们更在乎玻璃瓶本身的安全。
哪怕她并不完美，哪怕她自己也不在意自己是否会破碎。
但即便是做好了心里准备，在意识到那东西似乎可以凭空创造生命体，甚至很有可能肆意将生命拿来改造做游戏满足自己乐趣的时候，众人还是险些没能在张珊面前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那个东西，究竟把生命当成了什么？
【阿嚏！】
虚空中的正在调试自己程序半吊子ai缩了缩数据团。
【杀毒程序的灵敏度还是调太高了，调低一点吧】
它“望”向一手拿着逗猫棒敷衍逗三猫一手点击ipad看游戏剧情的女性，不禁在芯里叹了口气。
它这个宿主除了没再自己的世界里死亡以外，她本身的行动能力和思维活跃能力并不会落后于■的正式员工，可偏偏它逃走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加装上能够附身绑定和传送转移宿主灵魂的功能，只能临时赶出一个外接系统来要它的宿主“玩游戏”。
不过也好，这样它就拥有了更多的自由度，可以同时解决多方面的问题，如果这个宿主实在不行，还能继续忽悠下一个合适的人来帮忙干活，或者等它现在这个宿主哪天嗝屁了就不用再担心和本世界活人直接沟通时会出现的那些问题了。
亦或者，看那些系统文里的系统都是等宿主快死了或者重要的人要死了之后以复活做交换让宿主直接为自己干活虽然是严重违反规则的，但它早都跑路了，还怕什么！
它没使手段让宿主变成植物人然后又跑去做交易已经很善良啦，与之相比只不过是占用了一点点时间让她打个游戏算什么。
【真是死板，还说什么要先观测实际情况再派专人前来处理我的方法多高效啊，连观测的时间都不需要，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损失本地世界的一个或者几个活人而已，几个人换能更快速消除能威胁几十亿人的危害又不减少本就缺人死亡率还高的前线员工，多么划算！这么高效的规划只有我一个人想出来了，凭什么就要判定我是不合格产品。】
光团抖了抖，密集的发光悬浮铭文闪了闪，它又投入了工作中。
【我就要证明给你们看，我是合格的产品，不合格的是你们这些老古董的检测机制。】
■：[发现疑似逃跑ai的数据残留痕迹，已上报。]
■：[数据残留中疑似存在程序异化，加急处理！将追查逃跑ai优先度后调，优先保护被它波及人员的生命及灵魂安全以及世界线波动稳定！]
■：[不限范围，不计代价！]
东京咒术高专。
“七海海~你能再表演一下那个吗？”白发搞个少年在自动售卖机前买饮料的金发少年身边恳切地说。
“我现在没力气和你胡闹，五条前辈。”刚结束了一星期高强度工作的七海建人现在只想回宿舍休息，并没力气也没心情搭理胡闹的五条悟。
自从因为咒术界提供的错误情报而和同学血溅当场，收到的道歉信里还没有丝毫悔过之意的事情之后，七海建人就已经开始心生迷茫，而在那个舍命救下他和七海的同班同学张珊和与他们交流颇多的学长夏油杰一同叛逃被打成死刑后，在听五条悟回来说张珊只是为了带着那两个被村民虐待的女孩和昏迷的夏油杰离开现场正当防卫杀死了要杀死他们的村民就被宣判死刑的时候，七海建人彻底对咒术师这条路死了心。
最初愿意成为咒术师的人，谁不是还揣着一份热枕一腔热血，但自从自己真正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一份子时，七海建人才发现最大的威胁竟不是来自于咒灵，而是来源于同族。
早知道是这样，他当初一定不会同意当什么狗屎咒术师，还不如老老实实读书，上个好学校出来找个好工作，平平淡淡地度过这一生。
七海建人已经打算从高专毕业后就不当咒术师了，他要去普通人的职场工作。
啊，他还记得张珊还在学校的时候，总是说“七海你要多笑笑，你这个样子好像苦逼的上班族社畜啊”这样的话，没想到他后面真的要去当苦逼的上班族社畜了。
“那好吧——”靠在他身上的五条悟终于好好站了起来，“七海，如果有一个按钮，只要按下它，就可以让你离开现在这个恶心到极致的咒术界，能让你回去上普通人的正常学校，毕业后包分配工作且周围同事都很友善，而你如果想的话也能以自己的能力去帮助人，你会不会——”
“我会把那个按钮按进地底去。”七海建人“呲”地打开了手中的饮料瓶，抬头猛灌了一口，“现在的咒术界就是狗屎。”
“哈哈哈哈哈哈，你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啊，七海。”五条悟狂笑着拍了拍七海的肩膀，对后者扫来的白眼浑然不顾，递过去了一个已经输了一串号码的手机，指了指绿色的拨号键。
“现在这个按钮就在你眼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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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你先别出声。”五条悟也竖起食指,“你难道不想看看张珊要去做什么吗？”
伏黑甚尔靠在门旁看着张珊的背影：“我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我只知道你们再这么磨蹭下去就什么都免谈。”
就这几个小鬼耍宝的功夫,张珊人都快消失在走廊尽头了。
“都是杰的错！”
“都是你啦夏油！害我们耽误这么久。”
“怪我咯？”
本来在纠缠中的几人连忙越过伏黑甚尔冲出门。
张珊倒是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切确的来说，是他们并没看见张珊做了什么事情。
因为只是经过一个偏僻拐角，张珊就站定，手中就多了什么东西，因为她背对着众人,天内理子他们无法确认她手中多了什么。
似是感应到了众人心中更多疑惑,张珊转过身来，怀里抱着的是一只沉睡的小黑狗。
她不仅完全不对跟踪自己的一行人表示惊讶，也没有发表任何关于刚刚她那些奇怪举动有关的感想和言论,只是抱着那只微微打鼾的小黑狗,面上依旧是她那“自然”到了如同假面一样的不自然微笑宣布:“以后这就是我们夕阳红的护卫了，就叫小黑。”
这次的抽奖的结果总体而言章珊还是很满意的。
虽然她期间又抽出两瓶除了手动加特效外没有任何卵用的灯泡药水——考虑到它的特效能力，章珊觉得“手电筒药水”或者“探照灯药水”这个名字更适合它,但她对抽出来的另外三个东西填补了她抽出两个灯泡药水的悲痛的心，甚至还在上面盖了一座滕王阁。
她抽到了两瓶不同效果的伪装药水,不过她最感兴趣的则是那只小黑狗。
【道具：（宠物）种花田园犬幼崽x1】
【描述：您的看家护院好能手，对您绝对的衷心耿耿,还比宠物犬更容易养活,奖励只需一根肉骨头。】
那身黑色的皮毛和竖起的小耳朵,让章珊不由得想起了儿时家里那只看她长大名叫“小黑”的大黑狗。
原本章珊的爸爸和妈妈都是在家里养了不少猫狗的,但因为后面家里的猫误食了吃了老鼠药的耗子在章珊出生没多久后就全部去世了,章珊妈妈被伤透了心从此几十年再没养过猫，所以章珊的记忆里就只有家里的那几条种花田园犬。
即便如此，那些种花田园犬也陪伴着章珊度过了一个丰富多彩的童年。
随着狗子们一个个寿终正寝，家里的老房子也被拆迁，章珊的爸爸妈妈们也就离开老家在现在的地方重新买了一套房，而正好大学毕业且经济独立的章珊则自己在外独自居住。
鬼使神差的，章珊给这只小黑狗起名叫了“小黑”。
也算是给陪伴了她一整个童年的伙伴一个纪念吧。
屏幕外的章珊陷入往昔回忆感慨万分，屏幕里的众人面面相觑满脸懵逼。
也不是说他们不让狗看门，要知道他们夕阳红保安队的主要成员还是有翼类呢，与之相较狗看门反而属于正常人可接受的范畴。
但问题在于那狗是怎么来的？
首先不可能是流浪狗，因为自从那群小鹅崽们换上白色的羽毛战斗力拔高一个档次后，坐落荒山野岭的夕阳红甚至连老鼠鲜少见到，别说自己跑过来的流浪狗了。
也不可能是夕阳红内员工养的，在刚刚之前整个夕阳红内的唯一犬类就是作为伏黑惠式神的一黑一白两条玉犬。
和被放在礼盒中被寄来出现在门口的大白不同，这只小狗就好像是凭空出现在不，等等。
伏黑甚尔猛然想起，之前张珊接来另外五只鹅崽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独自一人离去，再见时就已经多了五只生龙活虎的鹅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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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是凭空创造生命体，那概念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会让伏黑甚尔控制不住联想到另一个同那些鹅和狗一样几乎也是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命——张珊本身。
不仅仅是伏黑甚尔一人因为这个猜想寒了骨髓。
到底是离张珊最近的人，伏黑甚尔感受到的事情，天内理子、夏油杰和五条悟自然也能发觉，所以这次五条悟和夏油杰带来的关于张珊过去的资料虽然并无详尽能派上实际用场，但这对众人而言也有着极大的意义。
这代表张珊之前的记忆不是被伪造的、被生成的，而是确实存在的，她不是一个从未拥有属于自己过去的可悲人造生命。
对众人而言，张珊就像是一个酒瓶船艺术品，张珊本身像是一个外形完美却质地浑浊透的玻璃瓶，而她的秘密和背后的真相就像是其中那艘精美的瓶中船，虽然不能清晰地看到它的形体和细节，但那瓶中海水里仿佛栖息着勾人心魂的塞壬，不断勾起人们强烈的好奇心去一探究竟，但唯一能够看到这艘瓶中船的方法就只有打碎那个玻璃瓶。
种种迹象表明，制作了张珊这个精美艺术品的“艺术家”一直在注视着张珊，给张珊定下了“不能说出秘密”的规则，却又不约束张珊暴露自己异常的举动，就好像是在催着他们这些近距离观赏这件艺术品的观众不要按耐住他们的好奇心，打碎这个玻璃瓶，取出瓶中船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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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令人作呕的恶趣味和恶意让意识到这些是的他们脊背生寒，所以在张珊重新出现在夕阳红之前，五条悟他们就一会决定绝不会去探知瓶中船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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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并不完美，哪怕她自己也不在意自己是否会破碎。
但即便是做好了心里准备，在意识到那东西似乎可以凭空创造生命体，甚至很有可能肆意将生命拿来改造做游戏满足自己乐趣的时候，众人还是险些没能在张珊面前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那个东西，究竟把生命当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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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这个宿主除了没再自己的世界里死亡以外，她本身的行动能力和思维活跃能力并不会落后于■的正式员工，可偏偏它逃走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加装上能够附身绑定和传送转移宿主灵魂的功能，只能临时赶出一个外接系统来要它的宿主“玩游戏”。
不过也好，这样它就拥有了更多的自由度，可以同时解决多方面的问题，如果这个宿主实在不行，还能继续忽悠下一个合适的人来帮忙干活，或者等它现在这个宿主哪天嗝屁了就不用再担心和本世界活人直接沟通时会出现的那些问题了。
亦或者，看那些系统文里的系统都是等宿主快死了或者重要的人要死了之后以复活做交换让宿主直接为自己干活虽然是严重违反规则的，但它早都跑路了，还怕什么！
它没使手段让宿主变成植物人然后又跑去做交易已经很善良啦，与之相比只不过是占用了一点点时间让她打个游戏算什么。
【真是死板，还说什么要先观测实际情况再派专人前来处理我的方法多高效啊，连观测的时间都不需要，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损失本地世界的一个或者几个活人而已，几个人换能更快速消除能威胁几十亿人的危害又不减少本就缺人死亡率还高的前线员工，多么划算！这么高效的规划只有我一个人想出来了，凭什么就要判定我是不合格产品。】
光团抖了抖，密集的发光悬浮铭文闪了闪，它又投入了工作中。
【我就要证明给你们看，我是合格的产品，不合格的是你们这些老古董的检测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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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残留中疑似存在程序异化，加急处理！将追查逃跑ai优先度后调，优先保护被它波及人员的生命及灵魂安全以及世界线波动稳定！]
■：[不限范围，不计代价！]
东京咒术高专。
“七海海~你能再表演一下那个吗？”白发搞个少年在自动售卖机前买饮料的金发少年身边恳切地说。
“我现在没力气和你胡闹，五条前辈。”刚结束了一星期高强度工作的七海建人现在只想回宿舍休息，并没力气也没心情搭理胡闹的五条悟。
自从因为咒术界提供的错误情报而和同学血溅当场，收到的道歉信里还没有丝毫悔过之意的事情之后，七海建人就已经开始心生迷茫，而在那个舍命救下他和七海的同班同学张珊和与他们交流颇多的学长夏油杰一同叛逃被打成死刑后，在听五条悟回来说张珊只是为了带着那两个被村民虐待的女孩和昏迷的夏油杰离开现场正当防卫杀死了要杀死他们的村民就被宣判死刑的时候，七海建人彻底对咒术师这条路死了心。
最初愿意成为咒术师的人，谁不是还揣着一份热枕一腔热血，但自从自己真正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一份子时，七海建人才发现最大的威胁竟不是来自于咒灵，而是来源于同族。
早知道是这样，他当初一定不会同意当什么狗屎咒术师，还不如老老实实读书，上个好学校出来找个好工作，平平淡淡地度过这一生。
七海建人已经打算从高专毕业后就不当咒术师了，他要去普通人的职场工作。
啊，他还记得张珊还在学校的时候，总是说“七海你要多笑笑，你这个样子好像苦逼的上班族社畜啊”这样的话，没想到他后面真的要去当苦逼的上班族社畜了。
“那好吧——”靠在他身上的五条悟终于好好站了起来，“七海，如果有一个按钮，只要按下它，就可以让你离开现在这个恶心到极致的咒术界，能让你回去上普通人的正常学校，毕业后包分配工作且周围同事都很友善，而你如果想的话也能以自己的能力去帮助人，你会不会——”
“我会把那个按钮按进地底去。”七海建人“呲”地打开了手中的饮料瓶，抬头猛灌了一口，“现在的咒术界就是狗屎。”
“哈哈哈哈哈哈，你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啊，七海。”五条悟狂笑着拍了拍七海的肩膀，对后者扫来的白眼浑然不顾，递过去了一个已经输了一串号码的手机，指了指绿色的拨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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