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14章
虽然此前就知道咒术师很少，但在来到东京高专后，章珊才发现自己居然大大低估了这个情况。
光自己认识的五条悟和夏油杰就占了整个二年级学生数量的三分之二，自己所在的一年级学生加上自己也才三个人，一个班就一个老师负责所有科目教学，就这离谱的师资配比居然还有“班主任”的存在？？？
讲道理，你咒术高专一个年级就一个老师，一个老师教全科，你设“班主任”这个职位设了和没设有什么区别？？？？
难道咒术师一脉都快凋零成这样了吗？还是说咒术师们都跳槽去做诅咒师了？那她以后怎么钓鱼……啊不是，拉更多的有志青年入伙？
抱着这样的疑惑，章珊试着操纵人物对那位看起来很好说话的自称灰原雄的同班同学询问：
“请问，是全霓虹的咒术师只有这么点人吗？”
灰原雄道：“也不是，能看到咒灵的人虽然少见但并不至于这么少，只是最后能够入学的人不多啦。”
“只是因为上面那些人不想要那些弱的没有价值的人，所以不招他们来上学。”一直板着脸的金发少年揉了揉额角，章珊记得他的名字好像是七海建人，是自己这个班级的最后一位同学。
“结果人员过度不足，于是就开始压榨我们这些学生去做任务，那群高层简直就是狗屎。”
灰原雄悄悄戳了戳七海：“七海你不要在新同学面前这么说，会吓着她的。”
他记得这位新同学和他们一样也是普通人家出身的，担心七海说的话会吓坏刚刚接触到咒术界的她。
七海也自觉失言：“抱歉……”
新同学却突然激动地握住了七海的双手。
“说的太好了啊七海同学！”
“压榨未成年人是犯法的！这样垃圾的咒术界究竟是怎么存在这么就不被制裁的？”
七海的发言让玩家简直热泪盈眶。
她之前一直以为这个游戏里npc们的价值都是扭曲的，直到她遇见七海才意识到——
原来我不是这里唯一的正常人！
都说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聚在一起悄悄说某人或某个事物的坏话更能拉近距离，张珊此言一出，七海也不住动容。
“原来这个学校除了我还是有正常人的，谢谢你张三同学，你让我又对这个学校有了希望。”
“非常感谢七海同学你也对我有着如此令人激动的共同点，但我还是要提醒你：我叫张珊，珊，不是三。”
七海建人尝试一番后：“抱歉，但那个字的种花发音对于霓虹人而言太难了，请问在我学会那个字的正确发音前能暂时称呼你为张同学吗？”
章珊早已习惯了这个游戏明明在奇怪地方追求真实的设定了：“当然没问题了七海同学，事实上你无须抱歉，因为很多霓虹人开始都叫不准那个音的，如果你们嫌麻烦，以后一直叫我张同学都可以的。”
灰原雄：“放心吧张同学，我回去后一定会努力学会叫对你名字的！”
七海建人：“我会和他一起，不管怎么说一直叫不准同班同学的名字实在是失礼。”
此前被五条悟和夏油杰荼毒得以为整个咒术高专的学生都是那样皮上天的中二少年的章珊看着温柔的阳光少年灰原雄，以及虽然看起来脾气很不好但出乎意料也很温柔的看上去就很靠谱的七海建人，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这种感叹在二年级那边下了课，罚站结束的五条悟和夏油杰找上们来一人拉她一边胳膊说“借用这位新生一下”要拉着她往外跑，被七海建人拦下将她护在身后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章珊在屏幕外看着一边说着“请前辈们不要恐吓我们的新同学”一边将她的人物护在身后的七海建人和灰原雄，再看看用非常欠揍的自大与其说着“有什么关系嘛只是借用一下”的五条悟和附和他的夏油杰，心情复杂。
最后如果不是张珊自己主动出来和夏油杰五条悟离开，估计七海和灰原就得去喊老师了。
七海建人神情严肃地拉住了自觉走出保护圈的张珊：“这是二年级的两位不靠谱前辈，张同学你不用出去，我们在这里，实在不行我们还能去叫夜蛾老师过来……”
那两个不良少年前辈肯定要是要整蛊新同学！难得来了一个同为正常人的同学，七海建人并不想让她被那两位不靠谱的前辈欺负。
新同学闻言：“啊！这两人完全长在了我的xp上，我宣布今天起他们就是我老婆了！”
第一次听到新同学重量级发言的七海和灰原：“……”
他们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好像听到这位新同学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言论？
被唤起前段时间被眼前这人整的惨痛经历的五条悟夏油杰：“……”
社会性死亡梅开二度。
还是靠谱同学七海建人最先反应了过来：“虽然这两个人确实长得很好看，但他们真的是人渣！你不要对他们抱有期望。”
被美色迷了眼的新同学果然大惊：“什么！这我可不能忍！他们是劈腿脚踏十条船、骗女孩子男孩子的感情和财色，还是校园霸凌同学，还是【哔——】和【哔——】？！”
五条悟/夏油杰：“都没有！！！！！”
甚至连七海建人都来帮着解释：“不，他们倒是没做那些过分的事情，只是说他们性情恶劣……”
新同学再度大惊失色：“他们是不是要日饮鲜血三百升，以折磨杀戮为乐？还是说干脆就是病娇跟踪狂监视癖……”
五条悟炸了：“谁会做那种事情啊！！！”
夏油杰嘴角抽搐：“我觉得那些事情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去做。”
最后，七海建人放开了拉着张珊的手：“……其实五条前辈和夏油前辈人挺好的。”
和你口中那些情况比起来。
在经历了社死三件套后，五条悟和夏油杰一左一右架着张珊火速离开了这个充满着社死气息的教室。
可能是因为早上张珊说的话对青少年而言还是太重量级了，在从张珊口中知道她来高专的原因后的整整一天里，两位dk都再没出现在张珊面前，考虑到这个学校教学楼的面积、学生主要活动的公共区域重叠面积以及学生的数量，这两人应该是故意躲着她的。
听了张珊的话，七海建人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觉得你应该去和庵歌姬学姐见一面，她一定会很喜欢你。”
庵歌姬与五条悟是出了名的不对付。因为总是被五条悟捉弄，所以直到毕业庵歌姬都非常讨厌五条悟，如果她听说那个不可一世的五条悟被新来的学生反怼了，一定会捧腹大笑大呼“五条悟你也有今天”吧。
章珊：……五条悟你究竟得罪了多少人。
最后她还是见到了那位庵歌姬前辈。
在下午的实战课的时候，一位穿着巫女服的少女和一个栗色头发的少女出现在了训练场的边上，灰原雄告诉张珊穿着巫女服的女生就是庵歌姬学姐，栗色短发的女生则是二年级学生家入硝子，并带她去打了招呼。
七海建人：“不过庵歌姬学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是回来找硝子的，听说一年级来了个新生就顺路过来看看。”庵歌姬学姐看了看张珊，“是个很礼貌的后辈呢，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变成五条悟和夏油杰那两个混蛋那样哦!”
家入硝子点了根烟：“放心好啦歌姬前辈，一般人不会变成那么恶劣的家伙的啦。”
灰原雄：“家入学姐也是来看新生的吗？”
家入硝子将言拿下来：“不，我是被那两个家伙拜托过来的，说是防止等会训练太过火。”
七海建人脸色顿时黑如锅底：“你说今天实战课的陪练是……”
“是我们哦，‘最强’的五条悟前辈和夏油杰前辈~“
突然冒过来的五条悟自来熟地挂在了七海的身上，完全不顾他那一八几的身高对七海造成了多么沉重的负担。
七海建人在“我想揍他”“太失礼了，而且揍不过”“但还是想揍”的思想斗争中选择了沉默，但整个人散发着视死如归的绝望气息。
看着七海立绘转变的章珊：“啊这，不至于吧，思想斗争这么激烈的吗？”
她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
因为章珊接下来发现她的人物无法说话了，仔细一看发现“张珊”的头上有一个“禁言”的buff。
收起咒灵的夏油杰依旧是那副看上去温和的笑容：“实战中如果对话太多容易分心，张同学要记好这一点哦。”
章珊：“”
好家伙，她早该意识到的，“眯眯眼都是怪物”定律在眼睛小的和眯眯眼差不多的夏油杰身上依旧适用！
实战训练开始不到一分钟，一年级就全部趴下乖乖去接受奶妈硝子小姐的治疗了。
什么叫秒杀啊，章珊连技能都没来得及放就直接出局了！
那俩人还在旁边一唱一和。
五条悟：“唉，这可不行哦后辈们，这样子就倒下的话以后可是很危险的哦。”
夏油杰：“别这样，悟，不可以欺负弱者。”
七海建人皱眉：“看吧，真是有够恶劣的。”
确实。
如果这种人是在现实生活中遇到，章珊肯定要离他们八丈远然后和告诫其他后来人远离这俩大坑。
但这又不是现实，这是游戏。
纸片人当然值得玩家更多的耐心，更重要的是——
章珊可是一个曾经在另一个游戏里因为被角色的恶劣操作惹出胜负欲最后直接摆烂硬生生是反过来迫害得那几个角色最后打出隐藏结局的、角色越恶劣她越喜欢迫害的鬼才玩家啊！
而且……
章珊看了下自己在回升的血条和翻倍提升的经验值技能值，嘴角上扬。
对面陪练的是养眼的纸片人老婆，又能升技能值经验值，同伴锁血不会担心自己人物被打死，还有奶妈小姐姐在旁边随时护航加血，刷完不需要自己瘫着回血的刷经验值……
这不刷不是玩家！
庵歌姬怒不可遏地训斥：“你们这两个混蛋对后辈下手太重了！”
五条悟双手放在脑后抬头望天，语气极为敷衍：“不是有硝子吗？”
“那也不行啊！等……新生？你不再休息一下吗？”
“下午实战课的时间是三个小时。”
技能值经验值翻倍获得的活动时间是三个小时。
“作为这堂课的陪练，你们起码要陪练到我们全部不能训练为止吧。”
作为活动刷经验的npc，起码要在玩家刷经验的时候老老实实配合刷，提前下班想都别想！
五条悟看着那个重新站起来的身影，偏了偏头：“被打趴了老老实实去硝子那里治疗啦，不用勉强自己继续打的。”
夏油杰：“毕竟是之前没受过咒术训练的新生呢。训练适度不仅仅是对身体的保护，也是对精神的一种保护哦。”
少女不再言语，重新攻了上来。
众所周知，除了特殊debuff和特殊cg过场，游戏里能彻底阻止玩家的行动的基本只有游戏操纵人物的死亡和活动值清零。
至于“训练过量会损害精神”什么的……
“笑死，如果我不能在活动期间刷个痛快，那我才会精神受创好吗？”
不要小看刷物品的第四天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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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理，你咒术高专一个年级就一个老师，一个老师教全科，你设“班主任”这个职位设了和没设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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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这样的疑惑，章珊试着操纵人物对那位看起来很好说话的自称灰原雄的同班同学询问：
“请问，是全霓虹的咒术师只有这么点人吗？”
灰原雄道：“也不是，能看到咒灵的人虽然少见但并不至于这么少，只是最后能够入学的人不多啦。”
“只是因为上面那些人不想要那些弱的没有价值的人，所以不招他们来上学。”一直板着脸的金发少年揉了揉额角，章珊记得他的名字好像是七海建人，是自己这个班级的最后一位同学。
“结果人员过度不足，于是就开始压榨我们这些学生去做任务，那群高层简直就是狗屎。”
灰原雄悄悄戳了戳七海：“七海你不要在新同学面前这么说，会吓着她的。”
他记得这位新同学和他们一样也是普通人家出身的，担心七海说的话会吓坏刚刚接触到咒术界的她。
七海也自觉失言：“抱歉……”
新同学却突然激动地握住了七海的双手。
“说的太好了啊七海同学！”
“压榨未成年人是犯法的！这样垃圾的咒术界究竟是怎么存在这么就不被制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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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学校除了我还是有正常人的，谢谢你张三同学，你让我又对这个学校有了希望。”
“非常感谢七海同学你也对我有着如此令人激动的共同点，但我还是要提醒你：我叫张珊，珊，不是三。”
七海建人尝试一番后：“抱歉，但那个字的种花发音对于霓虹人而言太难了，请问在我学会那个字的正确发音前能暂时称呼你为张同学吗？”
章珊早已习惯了这个游戏明明在奇怪地方追求真实的设定了：“当然没问题了七海同学，事实上你无须抱歉，因为很多霓虹人开始都叫不准那个音的，如果你们嫌麻烦，以后一直叫我张同学都可以的。”
灰原雄：“放心吧张同学，我回去后一定会努力学会叫对你名字的！”
七海建人：“我会和他一起，不管怎么说一直叫不准同班同学的名字实在是失礼。”
此前被五条悟和夏油杰荼毒得以为整个咒术高专的学生都是那样皮上天的中二少年的章珊看着温柔的阳光少年灰原雄，以及虽然看起来脾气很不好但出乎意料也很温柔的看上去就很靠谱的七海建人，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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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珊在屏幕外看着一边说着“请前辈们不要恐吓我们的新同学”一边将她的人物护在身后的七海建人和灰原雄，再看看用非常欠揍的自大与其说着“有什么关系嘛只是借用一下”的五条悟和附和他的夏油杰，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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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同学闻言：“啊！这两人完全长在了我的xp上，我宣布今天起他们就是我老婆了！”
第一次听到新同学重量级发言的七海和灰原：“……”
他们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好像听到这位新同学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言论？
被唤起前段时间被眼前这人整的惨痛经历的五条悟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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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靠谱同学七海建人最先反应了过来：“虽然这两个人确实长得很好看，但他们真的是人渣！你不要对他们抱有期望。”
被美色迷了眼的新同学果然大惊：“什么！这我可不能忍！他们是劈腿脚踏十条船、骗女孩子男孩子的感情和财色，还是校园霸凌同学，还是【哔——】和【哔——】？！”
五条悟/夏油杰：“都没有！！！！！”
甚至连七海建人都来帮着解释：“不，他们倒是没做那些过分的事情，只是说他们性情恶劣……”
新同学再度大惊失色：“他们是不是要日饮鲜血三百升，以折磨杀戮为乐？还是说干脆就是病娇跟踪狂监视癖……”
五条悟炸了：“谁会做那种事情啊！！！”
夏油杰嘴角抽搐：“我觉得那些事情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去做。”
最后，七海建人放开了拉着张珊的手：“……其实五条前辈和夏油前辈人挺好的。”
和你口中那些情况比起来。
在经历了社死三件套后，五条悟和夏油杰一左一右架着张珊火速离开了这个充满着社死气息的教室。
可能是因为早上张珊说的话对青少年而言还是太重量级了，在从张珊口中知道她来高专的原因后的整整一天里，两位dk都再没出现在张珊面前，考虑到这个学校教学楼的面积、学生主要活动的公共区域重叠面积以及学生的数量，这两人应该是故意躲着她的。
听了张珊的话，七海建人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觉得你应该去和庵歌姬学姐见一面，她一定会很喜欢你。”
庵歌姬与五条悟是出了名的不对付。因为总是被五条悟捉弄，所以直到毕业庵歌姬都非常讨厌五条悟，如果她听说那个不可一世的五条悟被新来的学生反怼了，一定会捧腹大笑大呼“五条悟你也有今天”吧。
章珊：……五条悟你究竟得罪了多少人。
最后她还是见到了那位庵歌姬前辈。
在下午的实战课的时候，一位穿着巫女服的少女和一个栗色头发的少女出现在了训练场的边上，灰原雄告诉张珊穿着巫女服的女生就是庵歌姬学姐，栗色短发的女生则是二年级学生家入硝子，并带她去打了招呼。
七海建人：“不过庵歌姬学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是回来找硝子的，听说一年级来了个新生就顺路过来看看。”庵歌姬学姐看了看张珊，“是个很礼貌的后辈呢，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变成五条悟和夏油杰那两个混蛋那样哦!”
家入硝子点了根烟：“放心好啦歌姬前辈，一般人不会变成那么恶劣的家伙的啦。”
灰原雄：“家入学姐也是来看新生的吗？”
家入硝子将言拿下来：“不，我是被那两个家伙拜托过来的，说是防止等会训练太过火。”
七海建人脸色顿时黑如锅底：“你说今天实战课的陪练是……”
“是我们哦，‘最强’的五条悟前辈和夏油杰前辈~“
突然冒过来的五条悟自来熟地挂在了七海的身上，完全不顾他那一八几的身高对七海造成了多么沉重的负担。
七海建人在“我想揍他”“太失礼了，而且揍不过”“但还是想揍”的思想斗争中选择了沉默，但整个人散发着视死如归的绝望气息。
看着七海立绘转变的章珊：“啊这，不至于吧，思想斗争这么激烈的吗？”
她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
因为章珊接下来发现她的人物无法说话了，仔细一看发现“张珊”的头上有一个“禁言”的buff。
收起咒灵的夏油杰依旧是那副看上去温和的笑容：“实战中如果对话太多容易分心，张同学要记好这一点哦。”
章珊：“”
好家伙，她早该意识到的，“眯眯眼都是怪物”定律在眼睛小的和眯眯眼差不多的夏油杰身上依旧适用！
实战训练开始不到一分钟，一年级就全部趴下乖乖去接受奶妈硝子小姐的治疗了。
什么叫秒杀啊，章珊连技能都没来得及放就直接出局了！
那俩人还在旁边一唱一和。
五条悟：“唉，这可不行哦后辈们，这样子就倒下的话以后可是很危险的哦。”
夏油杰：“别这样，悟，不可以欺负弱者。”
七海建人皱眉：“看吧，真是有够恶劣的。”
确实。
如果这种人是在现实生活中遇到，章珊肯定要离他们八丈远然后和告诫其他后来人远离这俩大坑。
但这又不是现实，这是游戏。
纸片人当然值得玩家更多的耐心，更重要的是——
章珊可是一个曾经在另一个游戏里因为被角色的恶劣操作惹出胜负欲最后直接摆烂硬生生是反过来迫害得那几个角色最后打出隐藏结局的、角色越恶劣她越喜欢迫害的鬼才玩家啊！
而且……
章珊看了下自己在回升的血条和翻倍提升的经验值技能值，嘴角上扬。
对面陪练的是养眼的纸片人老婆，又能升技能值经验值，同伴锁血不会担心自己人物被打死，还有奶妈小姐姐在旁边随时护航加血，刷完不需要自己瘫着回血的刷经验值……
这不刷不是玩家！
庵歌姬怒不可遏地训斥：“你们这两个混蛋对后辈下手太重了！”
五条悟双手放在脑后抬头望天，语气极为敷衍：“不是有硝子吗？”
“那也不行啊！等……新生？你不再休息一下吗？”
“下午实战课的时间是三个小时。”
技能值经验值翻倍获得的活动时间是三个小时。
“作为这堂课的陪练，你们起码要陪练到我们全部不能训练为止吧。”
作为活动刷经验的npc，起码要在玩家刷经验的时候老老实实配合刷，提前下班想都别想！
五条悟看着那个重新站起来的身影，偏了偏头：“被打趴了老老实实去硝子那里治疗啦，不用勉强自己继续打的。”
夏油杰：“毕竟是之前没受过咒术训练的新生呢。训练适度不仅仅是对身体的保护，也是对精神的一种保护哦。”
少女不再言语，重新攻了上来。
众所周知，除了特殊debuff和特殊cg过场，游戏里能彻底阻止玩家的行动的基本只有游戏操纵人物的死亡和活动值清零。
至于“训练过量会损害精神”什么的……
“笑死，如果我不能在活动期间刷个痛快，那我才会精神受创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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