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药(6000+船儿荡悠悠)_勾心总裁,我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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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药(6000+船儿荡悠悠)

  莫东廷送苏瑾年回别墅,自己带天天回莫宅,老爷子的电话已经把他的手机打爆了。

  刚下车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果然,他们一进去,莫老爷子让月嫂带天天上楼,这还是头一遭,以前都要抢着抱抱,宝贝得什么似的。

  月嫂刚带走孩子,老爷子脸就阴了下来。

  “去书房。”老爷子冷冷开口,转身就走丫。

  莫东廷微蹙眉,心里大概有底了。

  上楼先去天天房间吩咐了月嫂让给天天洗澡,刚从医院回来,才去书房媲。

  门口,他定了定神,推门进去。

  老爷子板着脸坐在太师椅上,桌案上手边放着马鞭,脸色阴沉得厉害。

  他记得以前每次自己做错事,父亲很生气就是这副模样,通常母亲会出来护着,现在……

  “爸。”他喊了声。

  老爷子声音像冰川似的冷硬:“你带天天去哪里了?”

  “去医院看妈妈。”他沉着应答。

  老爷子大手拍得桌子都颤动起来,“你还记得那是你妈妈!”

  “我不懂爸爸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霍然起身,“你妈妈已经被害成那样,你居然还跟那个女人不清不楚,还带天天去见她?!”

  莫东廷脸色无澜,“不管怎么样,她是天天的生母,孩子要见妈妈是天经地义的事。”

  “混帐!”老爷子抬高音量怒吼,手已经握上马鞭。

  “你再说一遍?!孩子的妈妈?她配吗?你别忘了,是那个女人不要孩子跟野男人私奔!”

  莫东廷很认真的看着父亲,“只要她现在好好待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老爷是真的恼了,拿着马鞭怒气冲冲过来,手起鞭落,马鞭抽在他挺直的背上,他只觉着心一凉,整个后背疼的像是剥了皮又浇上辣椒油似的,老爷子是真的怒火攻心,“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那么个女人……那女人到底给你灌什么迷汤了?我今天就要打醒你,你什么时候认错,我什么时候停手!”

  马鞭又扬起落在莫东廷背上,他不躲也不闪,老爷子就更来气。

  背上的痛扯动了腹部绞痛,他掬着背,额上渗出冷汗,唇色苍白。

  “爷爷……”门外传来响亮童音,蹬蹬~~书房的门就开了。

  老你子赶紧收了马鞭藏到背后,阴沉的脸立马慈祥起来,“天天怎么来了?”

  天天眨着大眼睛扒在门口,“天天有一天没跟爷爷玩了,天天想爷爷!”

  老爷子心里那叫一个甜,立刻笑眯眯的弯着着腰对小家伙招了招手:“快来快来,哎唷,真是爷爷的乖孙,只有我们家天天跟爷爷亲。”说着,还不忘瞪莫东廷一眼。

  天天跑过来,搂着老爷子的脖子亲了一口,老爷子脸上都笑出折子了。

  莫东廷有点站不稳,撑住。

  天天扭过脸,“您跟爸爸在干嘛?”

  “哦……没什么……爷爷问问爸爸都带天天去哪里了。”

  “噢,天天去看奶奶了,后来徐阿姨来了,徐阿姨好凶……”说着还害怕地搂着老爷子脖子趴在他肩上。

  老爷子赶紧拍着他背,“不怕不怕,天天不怕,有爷爷在呢,没人敢凶天天,啊!”

  “咦――爷爷背后藏了什么?”天天发现爷爷藏在背后的马鞭,歪着小脑袋好奇地盯着。

  “这是……马鞭。”老爷子尽量轻声,怕吓着宝贝孙子。

  “哇,马鞭,我可以玩儿吗?”

  “这可不行,这个危险,伤到别人或是伤到自己都不好!”老爷子赶紧将马鞭放进抽屉里。

  天天噘起小嘴。

  老爷子笑得灿烂,“爷爷陪天天去拼图,好不好?”

  天天笑起来,“好!”

  “走。”

  “爸爸也要一起来吗?”天天看向莫东廷。

  莫东廷一直撑着一口气,疼得开不了口。

  “爸爸还有事,马上就走,爷爷陪你。”老爷子强硬开口,抱着天天出去。

  “噢。”天天对着爸爸眨了眨眼睛。

  莫东廷微微笑起来,小鬼头。

  老爷子出去,老管家马上进来扶莫东廷。

  “三少,你还好吗,我扶你去上点药。”

  莫东廷摆手,淡淡开口,“我没事,扶我去车上。”

  老管家无奈,默默点头,扶他下楼,上车。

  “三少,你……真的没事吗?”一脸担心。

  莫东廷已经系好安全带,启动车,车缓缓出莫家大院。

  苏瑾年窝在床上,胸口堵着气,不知是因为莫东廷让徐若雨作天天的妈妈,还是因为他要娶徐苦雨。

  如果,他娶的是一个好女人,自己还会这般难受吗!

  起身下床,不行,她要找点事做,不能再想这些。

  刚下楼就听到门铃声,苏瑾年下意识看了眼窗外,暮色四合。

  这个点,应该是尹峰,东廷带孩子回莫宅不会这么快出来。

  打开门,她微微怔了一下,莫东廷斜依在门口。

  她想都没想,关上门口,隔着门喊,“我今天不舒服,没法陪莫总,见谅!”说完,气呼呼上楼,晚饭都懒得吃了。

  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他!

  很奇怪的,门口竟然没有动静,她还以为又要惹怒他。

  合衣上床,翻来覆去,觉得有点不对劲,心里隐隐有点不安。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想。

  外面,天越来越黑,寒气也越来越重。

  心里的不安更盛,披了羊毛披肩,下楼。

  打开门,外面黑沉沉的,没有人,他走了……

  垂眸,大惊,他……靠着墙坐在地上,微瞑着眼,眉心轻蹙,嘴唇微微泛白,好似很难受。

  她胸口骤然收紧,窒息得厉害。

  “你怎么了?!”伸手扶他,碰到他额头,好烫!

  “你生病了!”她慌了神,竭力扶起他,“我送你去医院!”

  “扶我进屋。”他虚弱出声,却依旧是不容抗拒的命令语气。

  苏瑾年扶着他跌跌撞撞进门,艰难的上楼梯,扶他到卧室,将他安置在床铺之上,又伸手探他体温。

  这么烫,不去医院怎么行。

  他只半躺着,房间没开灯,她转手要去开大灯。

  他抓住她的手,拉她跌进他怀里,“不要走,陪我……”

  “我不走,我开灯找药,这里,有药吗?”

  他阖着眼,眉目松弛,“你就是我的药,别走。”

  晚风撩起窗帘,清白的月光流泻进来,拖曳了一地,爬上他冷俊侧颜,他唇色,竟比月白还淡三分。

  她着急,在他怀里挣扎,“你烧得好烫,一定要吃药!”

  她的挣扎扯动他伤口,眉峰紧蹙,强行制住她,“别动,乖乖这样陪着我,我就不痛了!”

  “痛?!你身上有伤!”苏瑾年急得什么似的,小心扶起他,脱下他西装才发现他白色衬衫上有两道血印。

  小心翼翼脱掉他衬衫,看到他背上伤痕的那一瞬,泪就滚了下来。

  “谁伤的你?”

  他微微睁开眼睛,抬手挑干她泪珠,嘴角弯成好看的弧度,“小伤,没事!”

  她眼泪流得更凶,她只是看着,都替他疼,还说是小伤。

  她想起那次,老爷子气极拿起砚台就砸的情景。

  能这样伤他的,怕是只有……莫老爷子。

  而他受伤,一定与她有关。

  他看着她这样无声流泪,心比背上的伤更疼。

  轻轻吻她,吻她的眼泪。

  “别哭了,乖,储柜第三层有医药箱。”

  苏瑾年赶紧擦干泪,让他躺好,去拿医药箱。

  大灯打开,他背上的伤口也还好,老爷子终究是控制着手劲的,不然这两鞭子一定皮开肉绽。

  她小手穿行他胸前背后,已经上好药,这会儿在缠纱布。

  头顶在他下巴处,温热气息洒在他喉结上,痒痒麻麻的。

  微凉的小手碰着他滚烫皮肤,很舒服。

  他捉住她小手按在胸前。

  她看见自己,映在他瞿黑的瞳仁儿里,只觉浑身被他的炽热缠绕,她别开眼,“今天先吃点退烧药和消炎药,明天一定要去医院!”想收回手,他却按得更紧。

  他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她尽力躲闪,眼角的余光,还是逃不过他的炽热。

  “我去倒水!”她被他看得有些无措,说着就要起身。

  他捏紧她手腕,用劲一带,她便整个跌进他胸怀,她趴在他胸膛上,双腿尴尬,不知如何安放,他两腿一分,将她纳入腿间。

  她不禁低呼出声,好似被他的热度传染,脸上也渐渐烫起来。

  她就那样趴在他身上,不敢妄动,怕扯动他伤口。

  “你……你身有伤……”她小声说着,脸红透了。

  他看着她,眼底是促狭的笑,掐在她腰际的手,突然坏心地捏了一把,惹得她一阵轻颤。

  她有点恼,“莫东廷……!”

  他蹙着眉,脸上作出疼痛状。

  苏瑾年立马心软,“很痛是不是?我看看有没有止痛药……”

  他大手掌着她后脑拉近她,“我不吃药!听人说接吻能止痛,我们试试?”

  这哪里是‘询问’的态度,他薄唇就贴着她的。

  苏瑾年蹙眉,“不要!”要起身,他却将她箍得更紧。她有些无奈,改用‘怀柔政策’,试着带点撒娇地诱哄出声,“不吃药可以,水一定要喝,我去倒!”

  他轻笑,眉目舒展,似乎很享受她的撒娇。

  “你喂我,用小嘴。”说着还在她粉颊咬了一口。

  苏瑾年憋红了脸,好吧,他现在生着病呢,生病的是大爷。

  “我去倒水。”

  他却还是不放人,她气鼓鼓地,“你是要闹哪样!”

  他好笑地看着她,身上的伤真的不觉得疼了,他说得不错,她就是他的‘药’!

  “快去快回。”薄唇淡淡飘出一句话,手下也跟着松开她腰身。

  她算是呼出一口气,也顾不得穿鞋子,赤着脚,踩着薄凉的地板,感觉从房间到厨房有好长一段路。其实是她心急,心里担心他。

  倒来水,她悄悄将退烧药放入口里,咬碎了,合着水渡到他嘴里。

  他蹙眉。

  好苦!

  她漂亮大眼睛闪着狡黠光芒,缠着他舌头,硬让他喝下药。

  可是,她忘了,惹莫东廷的后果是狠严重的啊!

  他掐紧她腰肢一翻身就将她她牢牢压在身下。

  她被迫仰望他,有些怕,颤着声,“那个,你苦,我也苦,咬碎药的那一下就更――”苦,字还未说完。

  尾音即淹没在他灼热的吻中,他吻得很深入,缠绵悱恻,渐渐加重,大手探进她内衣,没有哪一处不滑腻,像醇香的奶油,好似要从他指缝挤出。

  他含着她娇唇,舌伸进她小嘴,软软刮过她口里每一处软肉。这种感觉让他想起她另一处柔软销、魂的‘小嘴’……

  他倏地用膝盖顶开她双腿,她被迫夹紧他腰腹,他扣住她的十指,将她更压进绵软大床。

  她受不住,呼吸都困难起来。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两人都气喘吁吁,她抵在他鼻尖,支离抗议,“你……你身上还有伤……”

  他勾唇,笑得魅或,“我在止疼。”说着蓄谋已久的手撕碎她底、裤,她惊呼。

  他低笑着,又覆上她的唇,吃下她声音,辗转掠夺,她被吻得神智渐渐迷离。

  迷失间,下体隐隐感觉灼烫入侵,他霸道推进。

  “嗯……”她闷哼,她有些吃不消他的巨大,低声呼痛。

  他稍微退出,随即猛烈一挺,她咬住他的肩膀,迷离地求他轻一点。

  他变本加厉,一次比一次深入,她发狠了咬他,他愈发暴力,极致的欢愉,抵消了身体的疼痛。

  她随着他的律动起伏涨落,那样难耐,几乎不能忍受,她战栗着弓起了身子,像是躲避又像是无言的邀请。这样细微的动作惹得他更疯狂的侵略占有,她像汪洋中一根脆弱的稻草,浑身要被如此灭顶的情、潮淹没,只能攀附着唯一的他,任他主宰沉浮。

  最后的时刻,她哭出来。

  她想到,他会娶别的女人,会这样抱着别的女人,会让另一个女人看见高、潮时他如水晶破碎时流光溢彩的惊艳。

  心,痛得无法自抑。

  可是,她不能拉他一起下地狱!

  她已经陷在痛苦里挣扎沉浮,却还有人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静幽的包厢。

  徐若雨趾高气扬,斜视对面坐着的安琪。

  “输得一败涂地,我要是你,就找个地儿躲起来,省得出来丢人现眼!”句句讽刺。

  安琪不怒反笑,“徐小姐现在的处境,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徐若雨霍然起身,抬手一杯咖啡泼向安琪脸上,她反应还算快,抬手挡住,还是无法避免的弄花了妆。

  “你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我告诉你,我现在对付不了苏瑾年,对付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你还以为东廷会护着你?哼_”鄙夷冷笑。

  安琪到底是能忍的,今天的羞辱她记下了,一定双倍奉还她。

  抽出纸巾慢慢擦着脸上的咖啡。

  “我对你来说,一点威胁也没有,你弄死我也是白费力气,相反,那个你越动不了的人,对你的威胁越大!”

  徐若雨气恼,却也无计可施。

  莫东廷心坎上的人,谁敢动,谁有能力动!

  安琪替她倒了杯冷水,“徐小姐也不用这么动怒,我今天来,不是来斗气,也不是为了看彼此的笑话,我是来帮你的!”

  “就凭你?”徐若雨讥诮。

  “我是比不上徐小姐高贵有权势,可是有时候,小人物做起事来会更容易!你最重要的是维持你在莫家人心目中的高贵形象,因为苏瑾自损形象,不是得不偿失?”

  徐若雨敛了鄙夷之色,她的话,她上心了。

  “什么意思?”

  安琪露出猎物入套的笑容,“就算莫东廷怎么不满意你都好,只要你得到莫家人的支持,尤其是莫老爷子,他也没办法!”

  徐若雨有些疑或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帮我?”

  安琪轻轻啜了口咖啡。

  “不是帮你,只是咽不下那口气,这口气不出来,我一辈子都不爽!”

  徐若雨还是怀疑态度。

  安琪笑意更深,“你不用怀疑,我很早就已经‘出局’了,根本没有力跟你争什么,我只是见不得苏瑾年好!只要不是她,随便哪个女人待在莫东廷身边,我都认了!”

  徐若雨选择相信安琪的话,因为她这个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人都觉得不甘心,更何况,曾经得到过,却变得一无所有安琪!

  “我倒想听听,你怎么帮我?”

  安琪拿出一叠照片递到她面前。

  徐若雨执起一张,是苏瑾年和贺振南在咖啡屋的亲密照。

  “就这?莫家谁不知道苏瑾年弃子和贺振南私奔,这些照片有什么用!”

  “你看一下日期。”安琪手指指着照片右下角。

  徐若雨看了一下,微怔,这个日期是……

  安琪幽幽开口,“这照片日期是苏瑾年刚刚怀孕的时候!”

  徐若雨顿时了然,“你的意思是……”

  “你只要想办法将这些照片放给‘有心人’,‘有心人’自然会拿苏瑾年的孩子作文章。”

  “没用的,老爷子宝贝那孩子什么似的,不会相信。”

  安琪阴笑,“不是要他相信,是要他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莫家的人就会对苏瑾年更加厌恶,她这辈子都别想进莫家大门!”

  徐若雨恍悟,“果然是好计策!”

  “只是有个难题,这照片要借谁的手传到老爷子手上,我们才能置身事外,全身而退!”

  徐若雨笑,“东廷的大哥二哥是最好的人选,老爷子一直就偏向东廷,莫东霖,莫东诚本来就心怀不满,这会儿,东廷的儿子还是长孙,老爷子对那孩子宠溺到极致,他们能不急吗!如果让他们知道那孩子有可能是‘野、种’,就算只是捕风捉影的事,也会闹得天翻地覆!”

  啊啊啊~~~又停电!!!讨厌年底,不是停水就是停电,嘤嘤,求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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