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丧葬_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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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丧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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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朵却也不在意,此时她的心神已完全被科林所告诉她的一切所转移。:.hxsk.。

  周晟启为她办丧葬,多方势力却要阻拦……邢朵不知道,那多方势力都有谁,真的不知道,更不知道科林究竟是真的没有查出多方势力都有谁,还是只想隐瞒她。

  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邢朵都认了,科林烦自己都来不及呢,能告诉自己这些个事情已经是对她的大赦,因此……唉,知足者常乐啊——

  话题转回,邢朵虽然不知道那多方势力是谁,但大致可猜出其中几个一定存在的势力,无疑就是她那几个暧昧向嘛。

  你看,人家霍宇堂都答应嫁给她邢朵了,那肯定是不愿意见到自家夫人入了别人的墓葬是不是?再者凌紫离和凌玄铭,他们都把霍宇堂看成自家的乘龙快婿了,特别是那个和霍宇堂穿一条裤子睡一个睡袋里滚来滚去的凌玄铭,他不力挺霍宇堂,估计霍宇堂肯定会让凌玄铭在床上找不到他的小菊花;其次,其次……邢朵犹豫了一番,还是把孔溪加入了里面,他和自己……非亲非故,虽平时有那么一点小小暧昧,但……但是他是自己师傅嘛,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自己女儿何时成了周晟启那死冰山的妃子,那他肯定不会饶恕周冰山的不告之罪,所以……再再者,还应有亓官蜜蜜吧,他……

  想到亓官蜜蜜,邢朵不由得伤心更甚。那天从玉龙山脉之上返还皇宫后,就接连遭遇了种种变故,根本没有时间去探听亓官蜜蜜究竟有没有从昏迷中醒来,如若,他醒来后,倏忽知道自己去世的消息,他会不会……

  她不敢想,更不愿想,她不想看到亓官蜜蜜为了自己而伤心,更不愿亓官蜜蜜为了自己的死而对他自己造成伤害,他……

  马车外的雪似乎又大了些,成片成片像棉被中被扯出的棉絮一样,粘连而落,你牵着我我牵着你,谁也不离开谁,即使结冰,也要结成一块冰,就算春天到了,化作了一池春水,彼此也要相依相偎彼此相扣。

  摸上左腕上的那只玉质盘龙,曾经听说那是上古的灵玉,有着无法言喻的灵气,既是有灵气,那能不能就这么隔空告诉将它赠予自己的那个人,告诉他此时自己的现状……

  很多时候,邢朵都觉得她的想法太过乐观,什么事情都可以被她想象得神乎其神,然而世间,哪有那么多奇迹可言?

  只是,邢朵不知道,这次,真的有奇迹。

  马车在原地听停了一天一夜,棉絮一般的大雪真的就停了下来,然而满眼的雪白还是使得在前方开道的侍卫感到困难,然而,不能再浪费时间,虽然科林说过周晟启此时正在金州城内大办丧事,但谁能保证他没有派兵追捕逃脱的科林?

  众所周知,作为皇帝,必须事事分明,绝不可有分身乏术之表象,很有可能他在城中大办丧葬,只是为了迷惑在逃的科林,而暗地里,已经派足了兵甲追击捕获,这就是作为皇帝的心机,同时也是作为皇帝的悲哀。

  他,不可以有感情,这么说或许太绝对,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不可以被敌人发现他有感情。

  然,科林说,他说周晟启对她邢朵有感情,邢朵自感心甜的同时却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惧怕,惧怕什么,凭靠着她那除了头发什么都不长的脑袋,还真是想不出来,起码是暂时想不出。

  马车又如前几天般在树林里行驶起来,压过残雪,留下一道深谙车辙,但很快就被后方的侍卫掩埋,掩埋痕迹的侍卫已经是轻车熟路,但邢朵却为之担心。

  如果真的掩埋到一丝痕迹也没有,那周晟启真的追出来却找不到自己这方,那……猛然想到那被前方开道而向着树木两旁堆砌的雪墙,邢朵痴痴笑了起来,这科林简直是在欲盖弥彰,这么荒野的一片树林,怎么可能有人进入扫雪?是个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直到某一天,邢朵才知道,原来那个一直没长眼睛的人就是自己,因为除了掩盖车辙之外,还有负责将道路两旁雪墙重新覆盖的那帮轻车熟路,**,科林这准备工作做的也忒足。

  就这一路走邢朵一路郁闷,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等周晟启OR霍宇堂OR凌玄铭OR孔溪OR亓官蜜蜜OR……呃,还真不知道再OR谁了,看来自己认识的男人还是太少了,要是面前这麻木脸也……

  不不不——邢朵脑袋摇得像旋转木马,如果再装俩宝马会更像。

  谁都可以就这麻木脸不成,他那毒人,把她这小身板一次一次的折腾差点就香消玉殒在某个暗黑无人杀猪夜,自己脑残了才会想起勾搭他,而且,她邢朵只喜美男,科林算美男?

  邢朵俩灯泡开始扫视啃书啃得正欢畅的科林,除了一双眼睛还算灵动外,邢朵就再也找不到他脸上有任何亮点,不但找不到亮点,而且越看那张麻木不仁的脸,邢朵越想一飞刀过去刮破它的麻木与不仁,因为在她看来,那无异于太过镇定的表现。

  科林的一张脸的确麻木,而且还很普通,普通到扔在人堆里都找不到的那种,邢朵就奇了怪了,你说他好说逮说也是个皇子是不是,而且这次回去很有可能荣升为皇上,就他这相貌,就他这气质,你说究竟是他老爹水平不行还是他老娘长得太挫?

  估计……都沾点儿。

  那个,适才是在考虑这个来着吗?

  邢朵回想了一下,睁大了眼睛,本来是想自己的出路的,怎么想着想着就完全转了向了呢?这驾车技巧也忒差了吧。

  收回了心神,邢朵继续想摆在她面前的两条路,一条是等着别人来救自己,不过从现在这情形看是不成了,而另一条路,就是依靠自己的力量逃跑,不过……怎么看怎么不如第一条路靠谱。

  想了半天,邢朵便把两条路全全否定,一时之间悲哀的发现,她现在仍然还是一只囚在笼中的鸟儿,而且还是一只翅膀被折断的鸟儿,想飞都飞不起来,因为想要飞翔的那颗心因为种种已经不知道飞是何意义。

  “科林,你觉得自由很重要么?”无聊至极的邢朵,问的问题同样无聊。

  既然这么无聊,科林自是没理她,继续啃他的书。

  ?嗯?不鸟我?你也太看不起老娘了,老娘可是最耐得住寂寞的人,即使自己在荒无人烟的山林里过仨月,同样欢脱跳跃,就是精神啥的可能出点问题。

  既然不被别人鸟,那只好自己鸟自己,只听邢朵鸟自己道:

  “我觉得自由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对于某些人,可能觉得给他一片属于他自己的领地,他可以在他的领地上为所欲为,那就叫自由,也有人觉得自由不是为所欲为,而是无论有没有一个可以驻足的领地,也无论有没有足够的金钱供他去挥霍,只要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自己觉得有价值的事情,这才是自由……”

  科林将埋在书中的脑袋挖出来,看着兀自望着车顶发呆的而又喋喋不休的邢朵,一时也跟着出了神。

  “自己想做的和为所欲为有何不同?”科林问。

  邢朵的长篇大论突然被人打断,也不恼怒,双目一直盯着头顶上的车篷,灰色绒毛包裹着的马车内壁,看上去很是华贵,却是关着人的牢笼。

  “我也不知道。”邢朵答,她知道科林一定不会满意自己这么回答,因此过了不久又补充道:“所以我才会问你,你觉得哪种才算是自由。”

  “自由……”科林轻叹着这句话,表情从麻木第一次陷入无往的悲戚之中,他似是喃喃地低语道:“我根本没有自由,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听到那哀戚之声,邢朵从兀自抬首中转回神来,去看科林,真的就从科林的脸上看出那同声音无比匹配的伤痛。

  是啊,自己这种小失自由算得了什么,科林他……虽然具体底细邢朵不知道,但从自己对于质子的了解,人身自由对于他们只能是奢望,想要拥得自由更是无稽之笑谈,更何况,这个质子马上就要荣临皇位,皇位是什么?那是世间最大的牢笼,也是最为尊贵的一个牢笼,但牢笼终归是牢笼,无论怎么精美奢华,人都无法在其间享受到自由。

  天自己在做什么?

  邢朵在发现自己的悲天悯人后很是自我鄙视了一番,自己他**还是一个让人关鸟来养的鸟人,自己有什么立场去同情别人,有这等功夫,还不如想一想怎么逃跑来得实在,但是……

  思考逃跑的方法实在是太难,还真不如悲天悯人来的简单,所以,邢朵决定继续悲天悯科林,同时再用她那俩灯泡眼帮着科林的麻木脸慰问一遍,同时的同时再在心中慰问一下他那爹不行妈太挫的双亲,那个,现在应该称他们为先考皮。

  那个的那个,考皮是神马意思,你个不认识字的大文盲.无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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