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发现不足
“还有55天。”
原九一回到家中，看着上次张红发过来的合同照片。
9月1号零点，他和浪心的合同就到期了。
在向晶办公室听到浪心调查的他信息时，他有想过把这个月的稿费拿出来，付了违约金直接解约。
早上练功的时候，企鹅中文网的稿费数额已经出来了，57万多。①
看到金额的时候他还想，这是起飞的节奏，8月份的时候系统任务就应该完成了。
向晶念他家人信息时，他差点忍不住，甩出钱来打脸。
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成年人，不能冲动，那可是50万啊，忍两个月就不用出了。
再说，那些信息其实不怎么要紧，打听出来不难，向晶应该也只是突然拿出来，扰乱他的心神。
他也不是全无收获。
向晶应该是有很大把握上午的时候就逼她签约，结果把底全漏了。
原九一坐到电脑前打开文档，凭记忆写下浪心对他的评估。
唱功……
形象……
商业价值……
人设……
……
整理完之后，他看着擅长演绎一栏有些发愁。
他不是原主，没有亲身经历过从选秀到商演。穿越过来之后，他的舞台表演经验为零。
给公园歌迷唱歌的时候，原九一更多的是朋友之间相处的状态，偶尔的破音，忘词，他也不在意，别人也不一定能听出来，就算能听出来也都是善意的喝倒彩。
这次回老家除了第一天和父母姐姐唱歌的时候，状态自如，丝毫没有压力。后来的几天，面对各种各样的陌生人，他都有嗓子紧张，跑调的小状况发生。
根据浪心的评估，他的唱功没问题，不说在夏国娱乐圈独一档，也算得上唱功天花板的守门员。那是原主留给他的身体机能。舞台经验，只能靠他自己了。
他在某乎上搜索了“魔都、夜店、酒吧、驻唱”之类的关键词，在47同城找到正在招聘驻场歌手的夜店。
下午他带上“好声音16强”的证书，来到了魔都静安路的夜店街。
allclub、11点、DaDa，这三家出现在某乎问题“魔都夜店”中的高频词汇，经过简单的试唱之后，双方都不满意。
原九一看着歌词清唱了一首民谣，一首流行，反响不错。
夜店的工作人员纷纷赞叹他唱的好听，停下手中的活，围观他唱歌，下午为数不多的客人还给他送了酒水。
两首唱完之后，夜店经理通知人打开全部灯光，播放音乐，点了一首rap。
旋转跳跃的灯光忽明忽暗，嘈杂的重金属音乐都让他很不适应，他也不怎么擅长说唱，磕磕巴巴唱完。
“哥们，您唱的是真不错，就是跟我们这不怎么搭啊。”
这是三个夜场经理的意思，这三家都表示原九一换风格之后，欢迎来驻唱。
晚上8点。
从不同的夜场混了好几瓶饮料之后，他进入夜店街的拐角的酒吧“旧风情”。
“本店谢绝自带酒水。”一个身穿红白水手服的男***人员微笑着拦住了原九一。
“能先寄存到吧台么。”原九一感觉当场喝完吧，显的太愣，扔了吧又太可惜，就算现在不差钱了，浪费也不好。
“可以，请进。”
旧风情是一家主打怀旧的主题音乐酒吧。
复古的风格，红色的窗帘，昏黄的墙面，还有老旧的唱片机，穿着民国风的男女服务员，和各式各样当代风格夏装的顾客总有一种异样的和谐。
一个女生坐在高脚圆凳上唱着校园民谣。
歌声完毕。
“啪啪啪。”
克制而散乱的掌声响起。
没有叫好声。
气氛真不错。
原九一暗赞了一句。
存酒完毕，和吧台服务员说明来意后，服务员打个电话，就领他进到总经理吴丽的办公室。
进门后，原九一还没说话，就发现紫色卷发的吴丽盯着他看，似乎认识他。
“原九一是吧，不好意思，驻唱就免了。”吴丽一脸歉意的说道。
“嗯？你认识我？”他有点懵，没来过这里啊，难不成穿越前原主来这接过商演？
“上个月浪心娱乐来这里问过，你是不是在这唱歌。”吴丽说着话，取出一份文件纸递给原九一。
他接过文件，上面写着“原九一是浪心签约艺人云云，合约期内一切商业活动必须经过浪心云云，如有违约……”
文件的左下角还有他的照片。
彩印的。
浪心还真是无孔不入，偷偷接私活的路都给断了，幸好他本来就不准备在合约期内给浪心把柄。
随即又吃惊浪心对他的了解达到了怎样的地步，下午那三家夜店没有拒绝他试唱，恐怕是知道他不喜欢那种场合也不唱嘻哈风，浪心压根就没去那里通知过。
吴丽见他半天没说话，犹豫着说：“你要真想来，等你合同结束？职业歌手，我这还是很欢迎的。”
“不用，我又不收钱，不算商业活动。”原九一把文件递给吴丽说道。
“什么意思？”
吴丽脑子有些短路，不要钱还来酒吧唱歌干啥，找个公园随便唱，谁管你？
原九一把准备那套见陌生人怯场的说辞告诉了吴丽。
吴丽听完话，说她做不了决定，给她老板杨晗打电话。
正好杨晗就在附近，说随后就到。
10分钟之后，原九一和吴丽正一起骂着浪心。
“咚咚咚。”
总经理办公室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吴丽。”一个中气十足的男性声音传来。
“我老板。”听到声音后，吴丽走过去开门给原九一解释道。
原九一连忙站起来看着走进来的酒吧老板。
眉毛又粗又黑。
这是杨晗给原九一的第一印象。
30多岁，国字脸，一头短发，皮肤黝黑，军绿色短袖，黑色休闲裤，如果不是略微发福的肚子，原九一会认为杨晗是个现役军人。
“杨哥，这就是要来无偿唱歌的人。”吴丽指向原九一，“无偿”两个字念得特别重。
“竟然是你。”
原九一还没开口问好，就听见杨晗这么一句话。
“对对对，我就是被浪心封杀的原九一。”他以为杨晗也见过吴丽的那张文件。
“什么浪心，你不是唱公园军歌那个人么？我战友给我看过你的视频。”
听到“浪心”的名字，杨晗有些摸不清楚状况。
他让吴丽派人送瓶白酒过来，一脸兴奋的拉着原九一坐下。
“怎么还不出完整版的歌？那个视频都被删了，我和我战友等的都上火了。”
①我算的是上架当天发了50多万字，后续15天每天3万字，均订安3万5算，加上打赏渠道什么的，应该有这么多稿费，不对话就随意吧，没经历过，只能胡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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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九一回到家中，看着上次张红发过来的合同照片。
9月1号零点，他和浪心的合同就到期了。
在向晶办公室听到浪心调查的他信息时，他有想过把这个月的稿费拿出来，付了违约金直接解约。
早上练功的时候，企鹅中文网的稿费数额已经出来了，57万多。①
看到金额的时候他还想，这是起飞的节奏，8月份的时候系统任务就应该完成了。
向晶念他家人信息时，他差点忍不住，甩出钱来打脸。
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成年人，不能冲动，那可是50万啊，忍两个月就不用出了。
再说，那些信息其实不怎么要紧，打听出来不难，向晶应该也只是突然拿出来，扰乱他的心神。
他也不是全无收获。
向晶应该是有很大把握上午的时候就逼她签约，结果把底全漏了。
原九一坐到电脑前打开文档，凭记忆写下浪心对他的评估。
唱功……
形象……
商业价值……
人设……
……
整理完之后，他看着擅长演绎一栏有些发愁。
他不是原主，没有亲身经历过从选秀到商演。穿越过来之后，他的舞台表演经验为零。
给公园歌迷唱歌的时候，原九一更多的是朋友之间相处的状态，偶尔的破音，忘词，他也不在意，别人也不一定能听出来，就算能听出来也都是善意的喝倒彩。
这次回老家除了第一天和父母姐姐唱歌的时候，状态自如，丝毫没有压力。后来的几天，面对各种各样的陌生人，他都有嗓子紧张，跑调的小状况发生。
根据浪心的评估，他的唱功没问题，不说在夏国娱乐圈独一档，也算得上唱功天花板的守门员。那是原主留给他的身体机能。舞台经验，只能靠他自己了。
他在某乎上搜索了“魔都、夜店、酒吧、驻唱”之类的关键词，在47同城找到正在招聘驻场歌手的夜店。
下午他带上“好声音16强”的证书，来到了魔都静安路的夜店街。
allclub、11点、DaDa，这三家出现在某乎问题“魔都夜店”中的高频词汇，经过简单的试唱之后，双方都不满意。
原九一看着歌词清唱了一首民谣，一首流行，反响不错。
夜店的工作人员纷纷赞叹他唱的好听，停下手中的活，围观他唱歌，下午为数不多的客人还给他送了酒水。
两首唱完之后，夜店经理通知人打开全部灯光，播放音乐，点了一首rap。
旋转跳跃的灯光忽明忽暗，嘈杂的重金属音乐都让他很不适应，他也不怎么擅长说唱，磕磕巴巴唱完。
“哥们，您唱的是真不错，就是跟我们这不怎么搭啊。”
这是三个夜场经理的意思，这三家都表示原九一换风格之后，欢迎来驻唱。
晚上8点。
从不同的夜场混了好几瓶饮料之后，他进入夜店街的拐角的酒吧“旧风情”。
“本店谢绝自带酒水。”一个身穿红白水手服的男***人员微笑着拦住了原九一。
“能先寄存到吧台么。”原九一感觉当场喝完吧，显的太愣，扔了吧又太可惜，就算现在不差钱了，浪费也不好。
“可以，请进。”
旧风情是一家主打怀旧的主题音乐酒吧。
复古的风格，红色的窗帘，昏黄的墙面，还有老旧的唱片机，穿着民国风的男女服务员，和各式各样当代风格夏装的顾客总有一种异样的和谐。
一个女生坐在高脚圆凳上唱着校园民谣。
歌声完毕。
“啪啪啪。”
克制而散乱的掌声响起。
没有叫好声。
气氛真不错。
原九一暗赞了一句。
存酒完毕，和吧台服务员说明来意后，服务员打个电话，就领他进到总经理吴丽的办公室。
进门后，原九一还没说话，就发现紫色卷发的吴丽盯着他看，似乎认识他。
“原九一是吧，不好意思，驻唱就免了。”吴丽一脸歉意的说道。
“嗯？你认识我？”他有点懵，没来过这里啊，难不成穿越前原主来这接过商演？
“上个月浪心娱乐来这里问过，你是不是在这唱歌。”吴丽说着话，取出一份文件纸递给原九一。
他接过文件，上面写着“原九一是浪心签约艺人云云，合约期内一切商业活动必须经过浪心云云，如有违约……”
文件的左下角还有他的照片。
彩印的。
浪心还真是无孔不入，偷偷接私活的路都给断了，幸好他本来就不准备在合约期内给浪心把柄。
随即又吃惊浪心对他的了解达到了怎样的地步，下午那三家夜店没有拒绝他试唱，恐怕是知道他不喜欢那种场合也不唱嘻哈风，浪心压根就没去那里通知过。
吴丽见他半天没说话，犹豫着说：“你要真想来，等你合同结束？职业歌手，我这还是很欢迎的。”
“不用，我又不收钱，不算商业活动。”原九一把文件递给吴丽说道。
“什么意思？”
吴丽脑子有些短路，不要钱还来酒吧唱歌干啥，找个公园随便唱，谁管你？
原九一把准备那套见陌生人怯场的说辞告诉了吴丽。
吴丽听完话，说她做不了决定，给她老板杨晗打电话。
正好杨晗就在附近，说随后就到。
10分钟之后，原九一和吴丽正一起骂着浪心。
“咚咚咚。”
总经理办公室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吴丽。”一个中气十足的男性声音传来。
“我老板。”听到声音后，吴丽走过去开门给原九一解释道。
原九一连忙站起来看着走进来的酒吧老板。
眉毛又粗又黑。
这是杨晗给原九一的第一印象。
30多岁，国字脸，一头短发，皮肤黝黑，军绿色短袖，黑色休闲裤，如果不是略微发福的肚子，原九一会认为杨晗是个现役军人。
“杨哥，这就是要来无偿唱歌的人。”吴丽指向原九一，“无偿”两个字念得特别重。
“竟然是你。”
原九一还没开口问好，就听见杨晗这么一句话。
“对对对，我就是被浪心封杀的原九一。”他以为杨晗也见过吴丽的那张文件。
“什么浪心，你不是唱公园军歌那个人么？我战友给我看过你的视频。”
听到“浪心”的名字，杨晗有些摸不清楚状况。
他让吴丽派人送瓶白酒过来，一脸兴奋的拉着原九一坐下。
“怎么还不出完整版的歌？那个视频都被删了，我和我战友等的都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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